
Back in my sophomore year, for a class on global fictions, I read Liu Cixin’s The Three Body Problem and even ended up writing a paper on it: Reimagining Communities: Hospitality in The Reluctant Fundamentalist vs. The Three-Body Problem.
That was my first foray into hard sci-fi. Quite stunning. Yesterday, at noon, I watched him speak at the Singapore Writers Festival. 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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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今天的访谈中,刘慈欣主要谈了他创作《三体》的灵感来源,并畅聊了幻想对于人类社会的意义。💡🛸
人类始终面对着宏大、沉寂的宇宙,至今也还未发现另一种智慧物种的存在。《三体》便是大刘的一个大胆猜想:假如宇宙有大量的智慧文明,那么在这个宇宙社会里,人类将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呢?👽
虽然他在三部曲中描述的是最黑暗、最糟糕的一种可能性,但大刘坚持那并非意味着他是个悲观主义者。相比一个光明的未来,一个悲观的未来更有利于故事情节的展开。
有一名读者问了个我也很感兴趣的问题:《三体》是否包含了对于现实和政治的隐喻?
我还记得曾与哈佛Graham Allison教授曾谈论过“黑暗森林”对于国际关系的映射。但大刘说:
我对科幻作为政治或现实的隐喻没有任何兴趣。
大刘进一步解释道:“真正的科幻小说是‘无所指的’,只指向它自身。” 如1984、Brave New World这些包含未来科技的小说,并不常被归类为科幻小说。那正是因为它们是另有所指的,意图在于批判现实。
另一位读者提出:当前全球肆虐的疫情是否对他有任何启示,或者提供了小说的灵感?
大刘的回答引人深思。他直言不讳,新冠肺炎是一个意料之中的现象,往往病毒的扩散都有一个缓冲期。纵观人类社会的发展,它并不是直线的;虽然回望过去三十年的历史一直发展平稳,但更宏观的发展规律其实充满了变数,期间多次发生过大规模的传染病。然而,人类社会对未来意外的种种可能依然准备不足。例如,外星文明降临地球这种我们很少思考的问题,才是最始料不及的。它们随时都可能出现,也许一百年后,但也可能就在明天。大刘道:
可是,外星人的到来将不会有缓冲期。
中国社会正处于快速现代化进展中,给科幻小说的发展提供了很肥沃的土壤。也许我们穷极一生也无法走出地球这个房间,但至少科幻小说让我们能够从思想上走出封闭、狭窄的时空。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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